第(2/3)页 虽然他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宁晴,但是还是担心宁成辉看错了。 宁成辉也知道事态严重,所以又认真回想,刚才从消失在拐角的那个身影不断在脑海中回放,最终确定的点头:“我可以保证没有看错,一定是宁晴!” 宁晴是他从小养大的,尤其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养大的,看错宁言还有情可原,但绝对不会看错宁晴! 宁成辉非常肯定以及确定:“虽然就是个侧影,但我可以肯定就是宁晴没错!” 靳夜寒立刻打电话给凌燕城,两人一起去了监控室。 可是将整个楼层一上午的监控全都看完,都没有发现宁成辉口中那个武装严实的身影。 “会不会是宁伯父看错了?”凌燕城不由的怀疑。 靳夜寒却摇了摇头:“不可能,再说就算看错了,那个人也的确是出现过,为什会在监控里消失?” 这反倒让他更为相信宁成辉的判断,那个人的确是宁晴没错,否则不必大费周张的抹去所有痕迹。 凌燕城推了下镜框:“宁晴会出现在医院,难道是冲着言言来的?” 对此靳夜寒不能确定,但可以肯定他们引蛇出洞的计划是有了成效,接下来或许会有更为严峻的事情发生。 于是对凌燕城道:“医院的安全措施要做好,我也会派人过来。” 如果宁晴再出现在医院,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将她放走! 但接下来的日子,宁晴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,又全无任何消息。 同时,萧逸尘因为一个任务又回了西南,和之前一样匆忙和宁言告了别。 虽然这次离开的时候,萧逸尘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她,但因为知道萧逸尘任务的危险性,所以宁言就算再担心,也不敢主动打给他,就怕会让他陷入险境中。 简云烈见她担心不已,只能安慰她:“你放心吧,以大师兄的能力,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。” 宁言却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,神色凝重的问简云烈:“你说大哥这次回西南,是不是跟之前那个组织有关?” 但是那个头目已经被萧逸尘解决了,头目的弟弟董一凯也被她解决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,依她前世的记忆,这一家子没有别人了,西南为什么又会出事? 想到医院,宁言眼睛睁大,霍然起身。 简云烈困惑不解的看着她:“怎么了这是?” “医院!” 宁言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往外跑,简云烈回过神来后立刻追了出去。 跑了很长一段路才追到她,拉住她气息不稳的问她:“言言,你是想到什么了?” 但宁言只是焦虑不安的回他:“去医院,快去医院!” 到了董一凯所住的医院,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,心中不安的猜测得到证实后,宁言无力的倚在门上,双腿发软完全没有了一点的力气。 接到简云烈电话赶过来的时候,靳夜寒就见到宁言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一样的模样。 “言言,别担心,有我在!”靳夜寒将无力的她拥在怀中。 在他来之前,简云烈已经让人去查过了,董一凯在一个月前出现过苏醒的迹象,可是很快就又消失了。 而且医生判断他的伤势极为严重,想要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所以也都大意了。 宁言死死的拽住靳夜寒的胳膊,眼眶发红:“是我害了大哥!”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她心底的恐惧和不安急速蔓延,她就是可以确定,这次萧逸尘前往西南,跟董一凯有关,是有人布好了陷阱在等着他。 他独自一人去那里,除了危险宁言想不到别的。 “我要去西南!”这是宁言脑海中首当其冲冒出的念头。 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,随时自己都会倒下,靳夜寒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涉险? 所以立刻阻止:“言言,你冷静点,贺杰已经带人过去了,有了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。” 但萧逸尘对宁言而言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,让她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等待,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。 但是她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眼前一黑就向后倒了下去。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熟悉的病房里。 看她醒了过来,靳夜寒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看他担忧的模样,宁言愧疚的道:“对不起,又让你担心了。” 靳夜寒抚着她的头发,眼中满是深情:“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好对不起的?” 睡了一觉之后,宁言的情绪冷静了不少,蹙着眉揉着肿痛的脑袋:“我为什么这么头痛?” 靳夜寒立刻起身:“我去叫燕城过来!” 等靳夜寒离开病房的时候,宁言恢复了冷静,再也不见任何头痛的迹象。 她转动着手腕上一个精致的手镯,那是当初简庆华担心她个性冲动又感情用事,怕她会让自己陷入危险,所以精心设计让人为她打造的。 这个手镯看起来虽然跟普通的手镯没有什么区别,但是却藏着精巧的机关,只要按下机关,就会有细如牛毛的小针飞出来,不过采用的材质是会溶入人体内,不会有任何的影响,只不过会让人昏迷个一天一夜而已。 这个东西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,她都还没有用过。 听到外面的动静,宁言立刻翻身下床,关了灯后躲在门后。 靳夜寒推开门,眼前一片黑暗让他心生警觉,可是完全没来得及防备,颈部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一样,疼痛之后意识跟着模糊起来。 跟在他身后的凌燕城扶住他:“夜寒,你怎么了?” 话音刚落,他也和靳夜寒一样颈部一疼陷入了昏迷中。 宁言费尽力气将两人拖到沙发上,蹲下身抚着靳夜寒俊美的脸庞:“夜寒,对不起!” 她绝不能放任萧逸尘独自一个深陷危机中而无所作为,可是她也很清楚,靳夜寒要么是绝对不会让她以身犯险,如果她执意坚持,那么他肯定会抛下一切陪她一起去。 可是他是二老最重视在意的孙子,是他们对儿子情感的寄托,二老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了,她绝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。 似是察觉到了宁言的决定,也听到了她说的话,靳夜寒原本就皱着的眉锁的更深了。 宁言的手抚上他的眉宇,似是想要将他的眉头抚平一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