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这话显然意有所指,团里谁不知道江秋月对霍远铮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? 这几乎等于把江秋月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扯了下来。 “丁婷婷!”江秋月尖叫一声,理智的弦彻底崩断。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就要砸过去。 旁边的女兵们见状,赶紧一拥而上拦住她,七嘴八舌地劝着。 “秋月!别冲动!” “婷婷你少说两句!” “都是一个团的同志,像什么样子!” 丁婷婷却丝毫不惧,反而放下镜子,拍了拍手,轻飘飘道: “看吧,又说不得。真当自己是琉璃灯盏,碰不得了?那行,我不说了,你继续‘体验生活’,我呀,可不敢打扰江台柱的清静。” 这话比直接骂人还让江秋月难受,她被人死死拦着,看着丁婷婷那副胜利者的嘴脸,气得浑身直哆嗦。 狠狠甩开拉着她的女兵,手指颤抖地指着丁婷婷,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。 “好!你好得很!丁婷婷,我们走着瞧!” 说完,她抓起自己的袋子,就怒气冲冲的出去了。 太阳已经出来了,晒在身上又闷又热的,江秋月心里越发憋屈和烦躁了。 她漫无目的地在营区里走着,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是丁婷婷嘲讽的嘴脸,一会儿又是对怀孕的恐惧。 所有的烦闷,最后全化成了对苏曼卿的怨恨。 都怪她!要不是有她在,霍远铮又怎么会看不到她的好呢! 自己又哪能因为赌气嫁给章海望? 想到此,她越发迫切的想要抓住苏曼卿的把柄。 另一边,小刘暗自查了十天,却始终没能打听到一个叫“远舟”的人。 “政委,各个连队、机关部门,包括后勤都悄悄问遍了,”小刘皱着眉向赵北山汇报,“确实没有叫‘远舟’或者音同字不同的同志。您说……会不会这人根本不是咱们部队的?” 赵北山手指敲着桌面,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。 第(2/3)页